大概是个有故事的作者

【伪装者】“别动。”

*诚丽!!!!

*糖刀自鉴





明诚在房间里脱衣服准备睡觉的时候,呲牙咧嘴地从头到脚把明楼骂了个遍。

“你这什么大哥,你存心的坑我呢吧,那么多西装马甲不穿,非给我套这件套头的毛衣……”他只要略一抬手,就牵得肩膀剜心地疼。

好不容易把一条胳膊褪出来了,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。“阿诚哥。”是于曼丽的声音。

“嗯……”明诚认真地纠结了一下,还是决定先把衣服换完比较正确。他实在不想再疼一次把那半边袖子穿回去了。

“等、等一下…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咬咬牙狠下心来一把把毛衣掀下去。长痛不如短痛,“嘶——”但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眼泪都给逼出来了。明楼我跟你没完!明诚心里怒吼着。

正想着,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了,于曼丽举着一柄防身的小手枪闪身而入,飞快地巡查了一遍屋子。

明诚愣在原地,那件该死的套头毛背心刚脱下来还缠在手臂上。

四目相对,是冷到冰点的尴尬。

于曼丽放下枪,低着头回身关门。“我以为你被人威胁了。”细弱蚊蝇的喃喃了一句。

“嗯…我…”我其实在换衣服。明诚咽了口口水,还是决定把后半句咽回去。

于曼丽飞快地走过桌边,放下枪和一个纸盒,就默然走近明诚开始帮他解衬衣的扣子。

?!明诚雷击般愣了一刻,立刻向后闪开一步,差点被自己的床绊倒。“不不不我自己来…”

“别动。”于曼丽攥着衣襟扯了他一步,不由分说地继续帮他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认真解开。她的头低得很低,明诚看不见她的表情,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。

解完襟扣,于曼丽又抬起他的手给他解袖扣。

明诚乖乖地任由她摆布着。

最后,她从后面牵着他的两只袖筒,小心地把他的衬衣扯下来,再抖顺他摊在床上的细亚麻睡衣,就着他的手,一点点地帮他穿上袖筒,再绕回他面前,给他系扣子。

看着她的发顶,明诚突然有一种“原来有妻子,是这种感觉”的醒悟。他小心翼翼地呼吸着,怕打扰这种片刻的幸福。

“好了。”系上最后一颗扣子,于曼丽的手最后扫着前襟放下了,虚虚地拂过他的胸前。他有点留恋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衣。

“我给你拿了盘尼西林。”她转身从桌上拿起刚刚放下的纸盒,远远地递给他。

“嗯。”明诚下意识地乖巧接过。

“啊,不用了!”突然想起来什么,又赶紧推掉,“大哥给过我了。”

于曼丽默默收回手。

“这种药现在不好弄,你还是自己留好吧……”明诚也低下头。“万一…”

气氛又一次陷入冰点。两人低头默立着。

“谢谢你。”明诚抬起头,向她微笑。“我没什么大碍了,你别担心我。”

于曼丽垂眼,还是默然站着。

“不、不早了,早点休息吧……”明诚深吸一口气,努力微笑着,“今天辛苦了。”

于曼丽突然扑进他的怀里,紧紧箍住他的腰。

明诚又是一僵。胸前颤抖着,有一片浅浅的湿凉。

“好啦,没事啦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明诚忍不住伸手揉她的头发。

“挨了一枪叫没事吗?”于曼丽猛地推开他,冲他吼道。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。

“你!”明诚撇着八字眉,看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小姑奶奶,一脸不可思议。

“哎呦疼疼疼…”突然使坏地叫唤起来。

“对不起对不起…”果然,于曼丽吸着鼻子又凑上来要检查他的手臂。

“你别推我就不疼了。”明诚低头盯着她,忍不住勾起嘴角。

于曼丽一把松开他的手,攥着拳,花了很大力气才忍住没再推他一把。

“我裤子还没换。”明诚再接再厉。

不忍了,于曼丽狠狠地推了一把他的胸脯,推得他一个趔趄跌坐到床上。“嘶——谋杀亲夫!”还嫌不够痛快,又龇牙咧嘴地补了一句。

于曼丽不由分说地骑到他身上,一手拽着他的领子一手指着他的脸威胁道,“你再乱讲我就撕烂你的嘴!”

“我娶你好不好?”明诚瘫在床上,完全没有要还手的意思,反而仰起脸笑着问道。

“不离不弃,直到生命最后一刻。”于曼丽攥着领子的手松了。明诚一把反扣住她的手。

“你不会想娶我的。”她扳着他的手指头想把手抽出来,却怎么也剥不开。“上海滩那么多清白人家的女孩子,你为什么偏偏要娶我…”她被眼泪糊住了双眼,看不起近在咫尺的人什么表情,只知道攥着她的手越挣扎,攥得越紧。

就像这段感情,越挣扎陷得越深。

“嫁给我。”明诚炯炯地望着她,和她的执拗较着劲。“嫁给我。”他不能松手。他们也许真的没有太多时间了。如果说他过去希望的是,在刀尖上行走的日子里不要牵连更多的人,那他现在想的是,怎么抓住这最后最后的一点时间。

丧钟敲响,他们都身如浮萍,难以抗浪。

“嫁给我。”他张开手臂,任由小姑娘伏在他的肩上,泣不成声。







第二天,换药:

楼:昨晚干嘛了,伤口的线头怎么崩成这样了?

诚:(我不是我没有你什么都不知道)套头毛衣太紧了。















*请你们两个原地结婚呜呜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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